知的恸色。

“夫妇和睦,互帮互持,如此甚好。”

老王爷说着摘下了腰间戴着的玉佩,一分为二拆开了分别递给徐璈和桑枝夏:“今日来得仓促,也没来得及带什么好的,这对鸳鸯佩是王妃当年的嫁妆,王妃故去后,就只有我戴着了。”

“如今给了你们,倒是正好。”

故去老王妃的遗物,这样的东西已经不是可以用价值来形容的了。

徐璈和桑枝夏面色一肃就要婉拒,谁知老王爷却说:“长者赐,不可辞。”

“能得见晚辈和睦,想来也是王妃九泉之下想看到的,伯父的这点儿面子,你们都不肯给么?”

“既是王爷给的,收下便是。”

老爷子低叹道:“好生收着,切莫辜负了王爷和王妃一番心意。”

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记起曾经的岭南王妃了。

除了老爷子,大约也无人知道,曾经的岭南王夫妇情深甚笃,生死难越。

当年若非是王妃大义,那……

老爷子心情复杂地示意徐璈和桑枝夏先去收拾一下,等老王爷神色平静了许多后才低声说:“这么多年了,王爷这些年,身边就不曾再有伺候的人?”

“徐叔。”

老王爷苦笑道:“学生怎么敢有呢?多活一日都唯恐是多一分辜负,我……”

“王爷此言差矣。”

老爷子不赞成地说:“王妃当年舍生取义,为的就是为王爷搏出一线生机。”

“如今王爷康健,曾经的稚子长成,王爷若真是感念,就当更为珍重自身,否则才是辜负了王妃的一番情谊。”

老王爷自嘲一笑不再说了。

老爷子看着曾经意气风发满腔壮志的学生才至中年就满头花白之发,比起自己老态更甚,也不免得为此多了几分心酸。

造化弄人啊……

江遇白特意来了一趟,自然是有话要跟徐璈说。

桑枝夏寻了个由头带着徐嫣然和徐锦惜去倒腾掰回来的果枝,江遇白缓缓呼出一口气,撞了一下徐璈的肩膀说:“徐璈,你知道我母妃当年是怎么死的吗?”

徐璈顿了顿,摇头说:“不知。”

当年出事儿时,他和江遇白都太小了。

记得起的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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